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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攸被那两声清咳提醒,想到他方才仔细说二人紧紧抱在一处的事情,羞得话都不会好好说了,只会不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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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太心急,竟原原本本将事情给交待了出来,现在回想,哪儿用说得那样清楚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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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齐院正见这处也无什么事,便提起药箱再次要走, “估计指挥使这次不会睡太久,等再度醒来,劳烦公子知会老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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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阮清攸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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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院正,”追雾先一步跟上齐院正, “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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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道走到门后耳语一番,齐院正听了追雾的话,像是很为难的样子,但追雾又说了些什么,也到底让人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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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风晚行一步,到齐院正离开了西厢房,才问追雾, “你方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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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齐院正莫要将指挥使这次晕厥写进脉案,总归又不是什么大事,何苦写这样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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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样一说,缉风才一拍脑袋; “幸亏是有你,若是圣人真瞧了那份脉案……”他忍不住打了个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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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圣人同公子一道白天,黑夜地轮着守着指挥使,让大家伙当真是过上了冰火两重天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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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在的时候,全府从上到下都松缓许多,但到了夜间,圣人结束一日的庶务换上常袍来到府上,或读书,或静坐,或批奏折,即使是鲜少叫人,甚至是鲜少出门,但大家还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去,生怕一个动辄得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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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圣人的性子,太难琢磨了,脾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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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府上下,宫里的,侯府的,指挥使府上的有上千号人,敢凑前劝说两句的也拢共不过一个张福全而已, “陛下,已熬了三四日了,身子如何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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