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闻言又坐了起来,皱着眉跟阮清攸说:“怎么又要吃药?人都已经醒了,还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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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攸捂着嘴,嗤嗤地笑, “谁让你用了那样的好东西,那么些个好处留在你身体里,出不来必定成了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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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钦一听,不免想到那日喝鹿血酒的尴尬,想到自己像野兽一样流着涎水将阮清攸按在床榻之间,却又铩羽而归,中道崩殂的模样,又想到阮清攸在床榻边干呕……心里一阵明晃晃的挫败,当即躺下,翻身朝里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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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呀?生气了?”阮清攸推了推季钦的背,轻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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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钦没吱声,本来还想说邀请阮清攸跟他一道午歇的,但想到那时候的干呕,便就说不出话来了,于是就这样一个人翻身朝里,气呼呼地躺着,疲惫至极,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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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个人,阮清攸,闷头愣脑的在床前坐着,想不透床上躺着的那个到底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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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下面人将药送上来,才打破沉默,阮清攸先拉了拉季钦, “起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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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钦心里憋着口气,也因此显得大气了很多,不再诉苦,也不再哼唧,拿过碗一饮而尽,随后将碗一搁,翻身又朝里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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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攸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颗松子糖,也未管季钦朝哪躺,探身过去就将糖塞进了旁人的嘴里, “咽了再睡,别噎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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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这样安抚着,又尝到嘴里松子糖的香味与甜味,季钦越想越委屈,若不弄清楚来,怕是这个午歇也不会歇好,便又翻身坐起,看着阮清攸,很是委屈,好像比当年在书院被退学的时候还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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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盯得阮清攸心里直发毛,感觉自己好像是抛弃糟糠之妻的陈世美一样,心里不免七上八下,再张嘴都退了三分底气, “怎么啦?怎么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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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干呕?是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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