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嫂之间的关系之外，再有任何的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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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这样的关系好像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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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几个丫鬟小厮走到哪里去了，阮清攸自顾自地去宝庆斋买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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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次的捉襟见肘不同，这次他是当真有钱了，捡着各式各样的糖买了好些回去，心道这下可足够季钦用上好些日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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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隔着三条街外的皇宫之内，成宣帝方下了朝，已任着季钦在他的书房之内候了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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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参加陛下，”季钦朝着成宣帝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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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宣帝昨儿便气的没怎么睡着，今一早起来又上朝，年关将至，各地琐事折子如雪花片一样往京中飞来，冗务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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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又有几个不长眼的老东西在下头，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面红耳赤，让他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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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下朝就看见季钦，猝然想到昨儿的事情，便更加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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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钦就那样跪着，成宣帝没让他起来——这是成宣帝的威严，也是他胤亓碰上季钦的一点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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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好久，待成宣帝将张福全送上来的茶喝到了第二泡，才玩慢悠悠地看着季钦， “起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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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钦已跪了好久，双膝都有些麻木了，站起来的时候很是努了努力才稳住身子没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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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没有同你说过，离阮清攸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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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若是放在平常朝事或者案子上，季钦绝对会缄口，但成宣帝既提到了阮清攸，那这事儿便是私事与公事各参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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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容禀。兄长虽去了，但阮氏仍是我的嫂子，一笔写不出两个季字，如何能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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