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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其实是想问,阮清攸抱着公鸡上房顶,折腾出来这么大动静,到底是有没有哪怕一丁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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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还未说话,成宣帝又补充:“不治你的罪,但朕要听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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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太医说完这句便叩了个头, “指挥使伤势恢复尚可,但并无转醒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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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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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宣帝抬头,日头高升,春末夏初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他抬手遮了遮,无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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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季钦的感情,虽未曾现于人前,未宣之于口,但从来都是坦荡的,甚至是热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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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会儿,他的心思竟如此卑劣,骨血之中的不服输竟让自己滋生出窃喜,他希望阮清攸的法子没有用,哪怕代价是季钦暂时不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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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时别院的一切都让他如此不适,他如何在主屋之内待不住,也便如何在宅院之间待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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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抬步离开,就听到旁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成宣帝皱眉, “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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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林焱只得拉着木桑从拐角出来, “草民叩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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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焱说完,见着尚还杵着的木桑,连忙扯了扯她袖子, “还不速速给陛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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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桑打山野长起来,活二十年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村长,她虽知道见着皇帝要下跪,但猝然遇见这种情况,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跪下去的,毕竟她算半个方外之人,从来只叩拜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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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实在,大大的眼睛里闪着一丝不自在,说:“我跪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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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宣帝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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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焱一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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