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将陆承听抱进怀里,安抚地摸着他的脑袋:“我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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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听孤身走过千万年岁月,只有呼吸着裴思砚身上的气息,感受着裴思砚灵魂的温度,他才觉得自己是真正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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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大概就是“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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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呢?”陆承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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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砚吻着他的发顶:“林洲不是真的自己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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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在拍剪辑杜久恩的合集时,透过窗子,拍到了陆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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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拍到了林洲推翻梯子以后,陆承听对林洲露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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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找到了裴思砚,问裴思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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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砚只让导演将这些处理干净,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该封口的封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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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洲出事前一天的晚上,陆承听哄完裴思砚睡觉,前脚出了门,后脚裴思砚就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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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跟出去,只要陆承听爱他,其他事,只要陆承听不说,他就可以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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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关于村里那死了闺女的两口子,裴思砚都派人打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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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们坚定立场,将该咬定的事咬定,该起诉的起诉,等林洲安安稳稳按照陆承听的安排得到他应有的结果,裴思砚就给他们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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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他们后半生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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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裴思砚也不怕他们反水,他没留下任何证据,若是日后那赌鬼想以此要挟他再要钱,也找不到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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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讲,若他真有本事找得到裴思砚,裴思砚也有一千种办法等着他,让他后悔来人世间走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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