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解开大氅递给陆承听:“谢殿下厚爱,若是因为奴才害殿下受了风寒,那奴才的罪过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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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听接过大氅,冰凉的指尖与沈思砚相触,又迅速收回:“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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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砚手指轻颤,将那只手背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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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居高位多年,年少时吃尽苦楚,如今翻了身,习惯却改不了,从不用人伺候,也不愿与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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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回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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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触感如同过电般,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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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捻了捻指尖,生了丝想要逃避的念头,对陆承听道:“今日事务繁忙,奴才便不招待殿下了,殿下早些回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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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听也不强求,说了声好,目送着沈思砚进了门,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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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砚进花厅前,回头向外看去,只看到陆承听收起了伞,提着食盒,在风雪中逐渐缩小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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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