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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死了。”于是小俩口埋头吃饭，间或赞美一声：饭菜味道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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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电视里有体育节目，庄建非就入迷地看。没有体育节目，吉玲独自看，一边织毛衣。庄建非则去房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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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就说：“睡吧”——这话随便谁说，接着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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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夫妻生活时钟一般准确，间隔一天。是庄建非形成的这种规律，没征求吉玲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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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建非床上功夫十分娴熟，花样不少。每当吉玲不能心领神会，他便说他原以为花楼街的姑娘一定是很会“玩”的，看来花楼街空有其名，说了就嘿嘿怪笑。吉玲若说：我又没当过婊子。他就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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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玲并不空有其名。她才不是那种假正经说自己讨厌上床的女人，也并不缺乏想象力和创造性。可她还是跟不上庄建非。这令她心里生疑。她有一个年近四十的同事章大姐，她们是最好的老少朋友。吉玲把疑惑对她悄悄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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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大姐点拨吉玲：“这个还不清楚，你那口子是和风流大嫂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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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次趁美景良宵，吉玲盘问庄建非，庄建非总是支支吾吾混过去了事。吉玲再和庄建非在一块就有了隔膜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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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婚后并没有认真避孕。吉玲每月都密切注意着行经情况。庄建非婚前倒挺注意，到了日期便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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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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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玲在大庭广众下接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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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吉玲说没来，庄建非敏感极了，紧张地说：“怎么回事？”又叮嘱“注意观察啊！”那时吉玲总忍不住从心里涌出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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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庄建非的兴趣明显地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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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经期过了十天，庄建非毫无觉察。当超过二十天时，吉玲几乎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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