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连毫毛都没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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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哪！难不成男孩子都爱高坐骏马，四处跃马招摇，用他们的屁股擦亮镀银的鞍座？”贝特丽丝说“我现在才了解这对双胞胎，他们无非是得意忘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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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不由屏住气。为什么塔尔顿太太总要那么大杀风景呢？为什么要提醒大家想起所有老朋友差不多都死了，把这么一段快乐时光的风景杀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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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大家一点都没败兴。“你也知道，贝特丽丝小姐，他们的马鞍可保不住一个星期，”亚力克说“他们不是赌扑克输掉，就是拿去卖掉，买香槟请客。记不记得当年布伦特读大学时，将寝室所有的家具变卖，买雪茄请没抽过烟的小伙子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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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记得斯图特赌牌输掉晚礼服，迫不得已裹着毯子溜出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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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尼添上一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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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妙的是他们在地方法庭开审前夕，将博伊德的法学书籍都当掉。”吉姆塔尔顿说“我以为你会活剥他们的皮呢，贝特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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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剥了很快又会长出一层新的来，”塔尔顿太太笑道“他们放火烧掉冰库时，我才真想打断他们的腿呢，可惜跑得太快，抓都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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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逃到洛夫乔伊，躲在我家谷仓里，”莎莉说“奶牛被这对双胞胎挤了奶解饥，干瘪了一星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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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对塔尔顿家双胞胎都有说不尽的趣事，然后故事慢慢延伸到他们的朋友、兄弟——拉斐芒罗、卡尔弗特家的凯德和赖福兄弟、塔尔顿家的汤姆和博伊德兄弟、乔方丹——这些小伙子全战死沙场。故事里不仅充满了大家共同怀念之情，说说也驱走了心中的阴影，那些年轻人的光辉音容，顿时又活现眼前，至少在此欢欣谈笑的气氛下追念他们，是不必费神忧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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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没忘了老一辈。围坐在餐桌四周的人对方丹老太太都有鲜明的印象，怜牙俐齿包藏着一副软心肠，她是亚力克和汤尼的奶奶。而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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