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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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玛丽的回答一扫斯佳丽在心中作祟的疑虑。她听了才知道低地区的夏季是城市季。沼泽地流行热病，瘴气，白人得了病就会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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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到了五月中旬就纷纷离开农场，搬到城里暂住，到十月下旬降了初霜时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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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头来，原来瑞特有时间陪她呢！再加上还有将近两个月的社交季节。他总得到那儿护送他母亲、妹妹——还有她。假如一年里他能陪她七个月，剩下的五个月，她将很乐意让他去玩他的花，她甚至还可以趁机熟悉他那些山茶花的品种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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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斯佳丽诧异地盯着眼前巨大的白色石雕，看起来有点像站在大箱子上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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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我们家的墓园，”罗斯玛丽说。“一个半世纪以来的巴特勒家祖先，全都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那儿。我将来死了也要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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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佬打掉了天使的翅膀，不过他们还算有良心，没打扰死者。听说他们在有些地方，还挖坟偷盗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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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爱尔兰移民的女儿，斯佳丽深被墓园的亘古的气氛所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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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世代代，绵延不绝，阿门。怪不得瑞特曾说过：“我要回到一个根深蒂固的地方。”但直到现在她才明白那句话。斯佳丽为他所失去的感到难过，也嫉妒自己从未有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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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斯佳丽，你怎么站着不动了呢！我们快回屋啦，你不见得累得连这么点路都走不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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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想起了刚才为什么同意陪罗斯玛丽逛花园。“我一点都不累！”她硬说“我们该去捡一些松枝或其他好看的东西，把屋子装饰得漂亮一点。毕竟要过年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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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松枝可以去臭。旧马厩附近的树林里有许多松树，还有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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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槲寄生，斯佳丽内心默默说道。她对除夕子夜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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