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随即把头一扬，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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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做’任何事情！”说完就抽回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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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诺不理会斯佳丽的怒气。“宝莲和尤拉莉好吗？”她轻松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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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久没跟她们随便哪一个聊天了。光忙着社交季节就把我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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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很好。和以前一样专横霸道。她们想拉我跟她们一起到萨凡纳为外公祝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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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巴特勒老太太的口气充满怀疑。“你是说他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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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不禁大笑起来。“我开头也是这么想，只是如果说出来，宝莲姨妈不剥我的皮才怪哩！他一定有一百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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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诺眉头深锁地陷入沉思，一边掐算，一边低声嘀嘀咕咕。“准有九十几了吧！”她终于开腔。“据我所知，他在一八二0年时大约是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时娶了你外祖母。我有一个姑妈——早死了——她始终忘不了这事。当年她对他爱得死去活来，他对她也殷勤备至，后来索朗热——你的外祖母——决定接受他之后，可怜的爱丽丝姑妈就毫无希望了。当时我才十岁，不过也够懂事了，知道大人都在做些什么。爱丽丝想自杀一了百了，结果闹得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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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的睡意顿时全消。“她怎么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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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瓶镇痛剂。救了好久才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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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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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气宇轩昂、冲劲十足的人，长得一表人才，有着军人刚正不阿的风度，更别说那口法国腔了。他说‘早安’的时候，听来就像是歌剧里的男主角。迷恋他的女人可多着呢！听我父亲说，有一回比埃尔罗比亚尔独立负责修复胡格诺教堂屋顶。因为那里用法语做礼拜，所以他偶尔会从萨凡纳来做做礼拜。一大帮子女人几乎把教堂的墙都挤破了，奉献盘都满出来了。”埃莉诺微笑地追忆道。“想起来了，爱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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