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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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餐前，科拉姆骑着马，手里牵着另一匹马出现，使斯佳丽吃了一惊。“你不是说喜欢骑马吗？”他提醒她说。“所以我特地去借了两匹来。但得在中午前回来，你赶快去厨房带些昨晚吃剩的面包，免得屋子挤满了客人就走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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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马鞍，科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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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不是骑士？快去拿面包，斯佳丽亲爱的，布莉获会帮你上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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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她再没跨骑过无鞍的马，早已忘了骑马的滋味儿。现在那滋味儿又尝到了，仿佛从不曾间断过骑马，而且很快的，她简直连缰绳都不用了，只用膝盖的压力来驾驭马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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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哪里？”斯佳丽在一条陌生的步林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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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博因河，我要带你去看看一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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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因河。斯佳丽脉搏加速了。心里有种力量同时在吸引她、排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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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下雨了，幸好布莉获劝她带了围巾出来。她把头包住，静静地跟在科拉姆后面，听着雨滴沙沙打在灌木丛的叶子上，听着马蹄得得地缓慢行进。一切显得如此安详。不久雨果然又停了，在树篱内躲雨的鸟儿又可以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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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河就在步林道尽头。河岸很低，河水都快要拍上岸来了。“这里就是布莉获洗澡的浅滩。”科拉姆说“你也想洗个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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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猛颤了一下。“我没那么勇敢，水一定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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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不过只是溅湿一点点罢了。我们要过河到对岸，把缰绳抓牢。”马蹄小心翼翼地踩入水中。斯佳丽撩起裙摆，塞在大腿下，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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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拉姆在对岸下了马。“下来吃早餐，”他说。“我去把马拴在树上。”河岸附近就有不少树，扶疏的叶影在科拉姆脸上映出点点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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