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只有夏纳克。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他承认曾经见过你。不过你也知道,那个信封是由他经手转交给我的。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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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纳克现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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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他一直都住在那栋公寓里,洛文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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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过那里。门牌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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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从来没有去过那?”那个胖子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来,紧抿着嘴唇,露出警戒的神情“你在试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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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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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号。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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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我只是在试探你。那个信封是谁交给夏纳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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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本来他装出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还煞有介事的,现在快要禁不住考验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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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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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哪只羊会笨到把自己送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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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羊是稳扎稳打的动物,它们的鼻子灵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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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羊的警觉性是很高的。因为老虎跑得快,而且绝对更凶猛。老虎一次只会追杀一种猎物,羊不会笨到去招惹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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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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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根本没有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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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一定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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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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