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走到那个女人旁边，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肘，尽可能不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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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博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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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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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是博士，不好意思，我忘了您怎么称呼”说着，他放开她的手肘，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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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圣雅各，”她接下他的话。她说出“圣”这个字的时候，用的是法语发音“你不就是电梯里的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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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没有认出你就是圣雅各博士，”他说“听别人说，你知道伯特奈尼演讲的地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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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写在布告牌上吗？第七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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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第七厅在哪里。能否麻烦你告诉我怎么走？我已经迟到了，而且，我必须给他的演讲做一点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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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笔记？伯特奈尼？为什么，难不成你是帮哪个极端国家的报社写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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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是中间派，”杰森说，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用中间派这样的字眼“我为很多家报社写稿。他们都不觉得他的理论有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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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不过，大众还是有知道的权利。他的东西虽然很粗糙，但还是有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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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听不懂，所以我得赶快弄清楚。也许你能帮我讲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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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恐怕不行。我可以带你到第七厅去，不过，我要打个电话。”说着，她扣上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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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了，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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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她不太高兴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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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实在太赶了。”说着，他朝右边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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