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所以，那个门必须够高够宽，大型展品才可能送进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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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他必须想办法把那扇门堵住！玛莉圣雅各已经站起来了，他一手抓住她，一手抓住第一架手推车，把手推车拖到门前，顶住门，然后用肩膀和膝盖用力撞，一直撞到手推车的管子嵌进金属门板里。他低头看看，手推车的木质底座下，轮子上了脚控锁。他脚跟往下一踩，把前轮的连杆锁锁死，然后再换后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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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把脚伸进手推车底下的时候，那个女郎突然猛转身，想甩开他的手。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滑，掐住她的手腕往内扭。她痛得惨叫起来，眼泪夺眶而出，嘴唇颤抖着。他把她紧紧抓在身边，架着她往左边走去，然后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他心想，这应该是通往钟楼大饭店后面的通道，应该找得到出口。到了出口，这个女人就能派上用处了。其实，也惟有在门口，他才需要用这个女人作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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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听到好几声巨大的撞击声，显然那两个杀手想把舞台后面的铁门撞开。只不过，那两架被锁住轮子的手推车太沉了，很难撞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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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那个女郎在水泥地面上狂奔，她拼命挣脱，又开始用脚乱踢，全身乱扭，看起来几乎歇斯底里了。他别无选择，只好抓住她的手肘，用大拇指全力掐下去。那种痛如此突如其来、如此剧烈，痛得她突然倒抽一口气，啜泣起来，拼命喘气，乖乖让他推着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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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一座水泥楼梯前，总共有四级台阶，边缘镶着铁板，楼梯底下是一道双扇金属门。那是装卸货物用的平台，门外就是钟楼大饭店的后停车场。他已经快到了，剩下的问题是，现在他要怎么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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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他对那个个性强硬却饱受惊吓的女郎说“你希望我放你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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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当然！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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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乖乖听我的话，照我说的做。我们现在要从楼梯走下去，从那扇门里走出去。走出去时，我们要假装是两个普通人，两个刚下班的人，而且要装得非常像。等一下你钩住我的手，我们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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