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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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人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小截铅笔和一张碎纸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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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苏黎世发电报。我要他们明天之前在巴黎找出一个人，这个人必须见过肯恩，能够指认他。还有，叫苏黎世那边的人跟共同社区银行的柯尼希联络，叫他把录像带寄到纽约。提醒他用‘村站’的邮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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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那个上了年纪的联络人忽然插嘴说“我这双老朽的手已经不灵光了，写字不及年轻时那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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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卡洛斯低声说“脑子里事情太多，没有顾到你，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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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请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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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叫我们的人盯住马德莱娜街的那家银行，隔一个路口找个监视点。这一次，我要让肯恩垮在银行。我要用他自以为是的骄傲来对付这个冒牌货。我要用最低的价钱买他这条贱命除非他有什么通天的本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