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得是这样。你宁愿相信测试的结果，因为那可以证明你刚才说的，你是个杀手。你终于有了个答案一个身份。也许那并不是你想要的身份，不过，天知道，有个身份总比你现在这样好。现在的你，每天就像在迷宫里蒙着眼睛漫无目的地游荡。所以我想你现在大概觉得只要有个身份就好，是什么都没关系，”她顿了顿“我刚才说我也希望你的推论是真的，因为如果是真的，我们就不会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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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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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矛盾就在这里。你所说的那个等号，两头所有的数字或象征并不相等。如果你真是你自己口中所说的杀手，而且很怕卡洛斯——天知道，有谁不怕他呢——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巴黎绝对不会是你急着想来的地方。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们早就应该在别的地方了。那是你自己说的。你会跑得远远的，你会拿着苏黎世账户里的钱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你并没有这样做，相反，你偏向虎山行，直闯卡洛斯的龙潭虎穴。害怕的人不会做这种事，同样，有罪恶感的人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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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原因。我到巴黎来是为了找出真相，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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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赶快跑。明天早上我们就可以拿到钱了，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你——能够阻挡我们了。那也很简单，不是吗？”玛莉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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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看着她，然后又把头转开。他走到梳妆台边，倒了一杯酒。“还要考虑到踏脚石这家公司。”他用辩解的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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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除了卡洛斯之外还有别的原因？这才是真正的等号，等号两边才会真正相等。卡洛斯再加上踏脚石。有一个我曾深爱过的男人被踏脚石公司杀了。这样一来，我们就更有理由赶快跑，赶快逃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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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那是因为你想把杀他的那些人揪出来，”杰森说“你想找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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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想。很想。不过，自然会有别人去找他们的。对我来说，事有轻重缓急，报仇绝不是我优先考虑的事。我优先考虑的是我们两个。你和我。或者，那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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