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头，上了一条渔船。那条拖网船同它的船长从此不见了，因此他们也许是对的——但是象我所说的，没有证据。连该隐的模样也形容不出，没法同沙拉辛路上引走的那个人作比较。总之，事情到些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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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那是开始。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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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伯恩说，尽量使声音变得自然“我们的情报自然不同，我们根据自己了解的情况进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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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的选择，先生。我告诉你的都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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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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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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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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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妇人松了口气，把酒杯举到唇边“你会明白，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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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际上已经没多大关系了。”他的声音低得似乎听不见，这他自己也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他刚才说了些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说？雾又逼近，雷声也更响，疼痛又回到他的太阳穴“我是说我是说，正如你所讲，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他能感觉到——看到——拉维尔的双目注视着他，审视着他“这是个合理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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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的。你不大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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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没有事，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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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放心了。嗯，我可不可以离开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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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贾森抓住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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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先生。只是去洗手间。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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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你可以在经过的时候进去。”伯恩示意侍者送上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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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便。”她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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