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两次，也不总是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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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仔细观察你的司机和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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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他俩对我的忠诚是不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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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特斯的忠诚也是不容置疑的，而且恺撒的地位比你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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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当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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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当真。你也最好还是相信我的话，我告诉你的一切都是真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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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实际上你告诉我的情况并不多，不是吗？比如说，你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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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必要。知道了只可能对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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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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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我在传信的问题上弄错了——然而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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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老人常有的那样，老头一边点了点头，一边重复着那些使他吃惊和觉得难以相信的话。他的布满皱纹的脸在月光下上下点动：“一个没有名字的人，夜里在一条小路上拦住了我，用枪逼着我，对我提出令人厌恶的指控——这个指责可恨到令我想把他杀了。他却希望我相信他的话。一个没有名字的人，一张陌生的脸。除了说卡洛斯正在追杀他以外，我为什么相信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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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伯恩回答说“如果他不相信这是事实，他没有理由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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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尔盯着贾森：“不，有个更好的理由，刚才你留我一条命。你扔下了你的手枪，你没有开枪，你本来可以开枪的，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你反而请求我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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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并没有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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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请求在你的眼睛里。年轻人，它一直在你的眼睛里，有时也在声音里，但是要仔细才能听出来。恳求是能佯装的，但忿怒不能。它要么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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