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起来。他的指关节流血了：“别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是疯子。一个字也不想再听。我什么也没听到。卡洛斯，交叉火力屠杀！上帝啊，我要憋死了我要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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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得到钱，很多很多钱，我想。拉维尔会感谢你，丹朱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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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朱？他讨厌我！他骂我是只孔雀。一有机会他就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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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伪装，当然。实际上他非常喜欢你——也许超过你自己所知道的。他是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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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号数是些什么？别提这些号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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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号数，我们怎样区分你们，怎样给你们分配任务？不能用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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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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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为卡洛斯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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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鲜血从奥瑞勒的手指上流下来，尖叫声似乎要刺破耳膜：“我不听！我是服装师，是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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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五号，应该不折不扣按我们说的去做，否则你就再也看不见这个安乐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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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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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啦！我们欣赏你。知道你只是工作过于紧张。顺便提一提，我们不信任那个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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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罗格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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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名，保密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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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彼埃尔。他真可恨，他按打电话次数扣人家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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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信他是给国际刑警组织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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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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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他是的话，你们这些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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