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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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可不要这担子。我唯一的希望是这件事了结以后，该隐死了以后，你会记住我的贡献，把号码更改一下，而不是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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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预料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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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日这是我求得生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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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悄声说了十个数字：“你是唯一活着掌握这号码的人。自然这号码是追查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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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谁会料到一个老乞丐掌握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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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小时都在把你带近更高的生活水平。网正在收拢，每一小时都在使他接近几个圈套中的一个。该隐一定能抓到，一个冒名顶替者的尸体会扔给那些困惑不解的一手炮制他的战略家们。他们指望造出一个魔鬼，他使他们如愿以偿。到头来，他只是一个傀儡，一个可牺牲的傀儡。这一点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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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拿起话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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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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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说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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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已停止。没人再和她联系了——至少不再通过电话和她联系了。我们夫妻俩都在室外时来了两次电话，每次都要求我去接。她确实不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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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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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药剂师问处方，一个记者要求来访。她不可能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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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觉得她让你去接电话，是想要甩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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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尔停顿了一下，他的回答中夹杂着忿怒:“有这种感觉。这做法的效果远不如她提及她要外出吃午饭来得微妙。她说她已在乔治辛克预订了午餐，如果她决定去，我可以打电话去那儿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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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决定去，我想比她先到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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