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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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在开玩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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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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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由要离开巴黎——也没钱来开销——可是对我说这种事确实叫人不敢相信。我做了什么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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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里明早送传票查阅你的账本。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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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票？什么缘故？准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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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付给所谓供货商的款项。发票都是伪造的。货物从未被人接收，因为这些货物变没准备让人接收。这些款项相反都进了苏黎世的一家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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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从来没开过给苏黎世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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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直接的，我们知道。可是在你说来太容易了。把支票开给一些并不存在的公司，然后把所付的钱汇到苏黎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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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份提单都是由拉维尔夫人签字的！我从来没单独付过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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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森停顿了一下，皱起眉头：“得了，现在是你在开玩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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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这是店里的规矩，随便问谁去！除非经夫人批准，一个苏也不会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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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说你直接接受她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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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自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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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是接受谁的指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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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格农咧嘴笑了笑：“据说是从上帝那里，如果不是颠倒过来。当然，这只是个玩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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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会更严肃些，谁是古典服装店真正的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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