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答案的人溜掉了。他跟踪卡洛斯的打手,哪知卡洛斯本人在跟踪他!从圣奥诺雷开始。一切都是白费劲,一种令人厌恶的空虚感传遍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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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听见有人说话,是从附近一辆汽车里传出来的。菲利普丹朱小心翼翼地走进他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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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关似乎总是离我们不远。我们去哪里呢,德尔塔?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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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皮隆路上一家拥挤的咖啡馆里的一间遮着帘子的雅座里。这是一条偏僻的街道,还不如蒙马特的一条胡同。丹朱啜饮着自己要的双份白兰地。他的声音很低,显得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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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回亚洲去,”他说“或者新加坡、香港,甚至塞舌尔群岛。法国从来就不是很适合我呆的地方,更别说现在,呆下去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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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许没必要走,”伯恩说道,咽下一口威士忌,火辣辣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引起了一阵短暂的、飘飘荡荡的平静“我说到做到。你把我想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就给你”他停了下来,心里升起疑虑。不,他会说的“我就把卡洛斯是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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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感兴趣,”前美杜莎仔细地看着贾森回答道“我把我能够告诉你的一切都告诉你。我何必要保留什么?显然我不会向当局投案,可是如果我知道的情况能帮助你抓到卡洛斯,这世界会变成对我比较安全的地方,不是吗?可就我个人来说我不想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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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不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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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口说说也许可以,因为你的表情告诉我,我将会大吃一惊,所以提你的问题吧,然后让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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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大吃一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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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丹朱平静地说出了那个名字:“贝热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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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森不动,也不言语,两眼紧紧望着这个年纪比他大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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