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我背叛了是因为你们当时没有听到我的消息，而我无法和你们联系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现在我仍旧不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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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和尚’。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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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和尚’，他叫艾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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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还有快艇手呢？你还记得快艇手，对吧？和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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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他们的名字出现过，但没有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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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史蒂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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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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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戈登韦布。”康克林轻声说出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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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伯恩觉得胸口一震，然后一阵刺肉灼烧的疼痛感从他的太阳穴直冲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在燃烧！燃烧！爆炸声和黑暗，高空中的风和疼痛历书呼叫德尔塔！放弃，放弃！按照命令行事，放弃！“戈登”贾森听见他自己的声音，但它是那么遥远，在遥远的风中。他闭上眼睛，闭上燃烧得如此厉害的眼睛，想把这些迷雾推开。他再睁开眼睛时一点也不惊讶地看到康克林的枪正瞄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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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干的，可是你确实干了，连最后剩下的一件事你也做了。你回到纽约把他们都干掉了。你杀了他们，你这狗娘养的。我多么希望能把你带回去，看着把你绑上电椅，但是我不能，因此只好将就点亲手除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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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有好几个月没回纽约了。在那之前，我不知道——但至少已经半年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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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何不当时干得象样点？何不把你那该死的妙计时间算准些好赶去参加葬礼？‘和尚’的葬礼就在前几天举行，你要不然就可以见到许多老朋友了。还有你兄弟的葬礼！万能的耶稣基督！你完全可以陪着他的妻子走上教堂的过道，也许还可以发表悼词，成为报纸的大标题，至少为你自己杀死的亲兄弟说几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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