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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着门,头脑快速地转动着,一件件分析、消化和抛开一切情况,其速度就和这些信息出现在他脑海里一样,即现即逝。一个计谋在逐渐形成。玛丽认出敲门声,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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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看看你。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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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了,”他说着,朝房间另一端的电话奔去“那是一个圈套。他们深信我已经叛变,出卖给卡洛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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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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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上周,上个星期五,飞到纽约去了。说我杀了五个人,其中有一个是我兄弟。”贾森闭了闭眼“一个兄弟——是一个兄弟。我不知道,我现在没法想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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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没离开过巴黎!你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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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证明?我只需要八个、十个小时就够了,而现在他们需要的一切就是说不清的八个或十个小时。谁会站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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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你一直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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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认为你是同谋,”伯恩说,拿起电话筒拨号“偷窃、背叛、诺阿港,这一切该死的事情。他们已经将你跟我紧紧连在一起了。卡洛斯具体策划了这件事,最后连有指纹的碎片都想到了。基督!他的确策划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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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打电话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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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后盾,记得么?我们唯一的后盾——威利尔。威利尔的妻子,是她,我们要抓住她,击溃她,必要的话给她上刑,但是不会有那个必要,她不会反抗,因为她不可能胜该死的,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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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公开电话在他办公室里,现在是凌晨三点钟。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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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接了!将军吗?是你吗?”贾森不得不问,电话里的声音异常平静,得不是刚从睡梦里醒来的那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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