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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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为了使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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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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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到过那儿，在那儿和人会过面——和一个男人会过面。把它作为接头地点——一个非同寻常的接头地点——纹石是在告诉我他是货真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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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挽着他的胳膊一起登上通往大街的台阶：“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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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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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把我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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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这样，因为我不知道我在那儿会遇上什么。如果不是我所预料的，我想要有人站在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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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这毫无道理！警察正在追捕我，一找到我就会马上把我弄上飞机送到苏黎世，你也这么说过。我在苏黎世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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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是威利尔。他信任我们，也信任你。如果我到天亮还不回来或是还没打电话解释是为什么，他会大声疾呼。老天爷知道他已准备好这么干了。他是我们的一个支持者，也是仅有的一个。说得更具体些，是他的妻子——通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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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逻辑：“他准备好了。”她同意“你怎么去郎布里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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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辆汽车，记得吗？我先陪你去旅馆，然后去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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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跨进蒙马特停车场电梯，按下到四楼的按钮，心在谢夫勒泽和郎布里埃之间某个地方的一个公墓，在一条他驾车去过的公路，但不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目的，所以他现在就要开车到那儿去，不等约定的碰头时间临近时再去。假如他脑海中涌现出来的影像没有完全歪曲的话，那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墓地。在大片的墓地和雕像中哪里是碰头的地点呢？他要在一点钟到哪里，留给自己半个小时到小道上转转，寻找一对汽车前大灯或是一个信号。其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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