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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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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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他对我说实情的时候我会知道的。你瞧，我们俩都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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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我恐怕不太懂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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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不会懂，我敢肯定他没告诉过你，他在电话里对我撒谎，犹豫不决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心中明白我知道它们都是谎话。我当时无法理解，没能把事情联系到一起，直到听到收音机里的报道。有关你的和另一个人的。那份描绘如此完整，如此全面，甚至提到他太阳穴处的疤痕。于是我知道了，他不会留在巴黎或者巴黎附近五百里之内的地方。他要去很远的地方——在那个地方，这描绘没有多大意思。他要把卡洛斯引去，把他交给与贾森有协议的人。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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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尔放下杯子：“我已经答应把你带到乡下安全的地方去，我不明白你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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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再把话说得明白些，”玛丽往前倾着身子说“收音机里还报道了一件事，你显然没听到，因为你正在警察局里，或许正独自躲在什么地方。今天早晨，在靠近朗布里埃的一块墓地里发现有两个人给人用枪打死了。其中一个是从圣热瓦伊来的有名的杀手，别外一个已查明是——住在巴黎的前美国情报官员，一个很有争议的人，他在越南杀死了一名记者，因此给他两条路，或是离开军队，或是上军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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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些事件是有联系的？”老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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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大使馆指示贾森昨晚到那块墓地去见一个从华盛顿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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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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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的协议是和美国情报部门的一小群人签订的，他们昨晚想杀他。他们认为他们不得不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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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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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不信任他，他们不知道他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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