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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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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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下午三点钟之前将一张优先处理单送到我桌上，然后有可能——仅仅是可能——在明天办。那时我们可以把一切都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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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们叫我们把它们搬出来，我们就搬出来，叫我们搬回去，就搬回去。和你们一样，我们也要遵照我们的办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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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设备——所有的东西——都是借用的！这并不是——现在也不是——情报局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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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你和这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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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时间解释。只管让那些人离开那房子。给纽约打电话叫他们离开！这些是四级机密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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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些命令是一百零四级机密也没用，听着，康克林，我们俩都知道，你能办成你想办的事，只要我得到我需要的东西。得照规矩办！得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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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让情报局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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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能把我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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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那些人滚开！我告诉你——”康克林的话噎住了，目光盯着下面的棕色石头房子以及街对面，头脑一阵麻痹。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高个男人走上水泥石阶，转过身子一动不动站在敞开的大门口。是克劳福。他在干什么？他到这里来干什么？他昏了头了！疯了！他是个固定的目标，他可能破坏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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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克林？康克林？”话筒里飘荡出这声音，中央情报局的人把电话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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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克林转身看着六英尺远的另一扇窗口前的一个矮壮男人，那人的手里端着一支步枪，枪管上安着望远瞄准镜。亚历克斯并不知道这人的名字，也不想知道，他已经付了足够的钱不使自己受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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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楼底下站在门口的那个穿黑色大衣的男人了吗？”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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