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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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陆军军官突然朝窗子弯下身去“卡车要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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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通知的。”康克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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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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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查出来。”中央情报局的人朝电话机一瘸一拐走过去。桌子上放着几张纸片，上面是匆忙写下的电话号码，他挑了一张拨了号码“请接舒马赫谢谢舒马赫吗？我是康克林，中央情报局的。谁给你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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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票人在电话机里的声音半个房间都能听到：“什么命令？别老盯着我不放！我们正在进行那项工作，会把它干完的！老实对你说，我认为你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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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克林把电话筒摔下去：“天啊哦，天啊！”他的手颤抖着又拿起话筒拨号，眼睛盯着另一张纸片“佩特罗塞利，旧货部的，”他对电话里说“佩特罗塞利吗？还是康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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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远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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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了，老实告诉我，情报局发出的那张优先业务单是谁签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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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谁签的字？那个总是他签字的大人物麦吉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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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克林的脸变白了：“这正是我担心的，”他幽幽地说着，放下话筒，转过身对着克劳福，说话时头颅在抖动“给总务管理局的命令是由一个已经在两星期前退休的人签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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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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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玛丽尖叫起来“那背着毯子和帆布带的人！他的头和脖子的姿态，向右歪。是他！他头疼的时候喜欢向右歪。是贾森！他到房子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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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康克林转回身望着窗外，目光在街对面那扇漆黑光滑的大门上。它已经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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