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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有自信。雨浓也知道,他的确有自傲的条件。
她所不知道的是,这只令牌代表着傲风堡的最高权威,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一个在风老太爷的身上,另一个属于风悠辰,也就是说,拥有它便等于肯定了此人在傲风堡的至高身分。
“我才不稀罕。”更正确的说,她不想沾傲风堡的光。
“那就安安分分地待在堡内。”
又来了,除了威胁,他就没点别的本事了吗?
偏偏,雨浓没骨气的就吃这套。
满心不情愿的收下令牌,她皮笑肉不笑地问:“还有其他‘吩咐’吗?英明尊贵的堡主?”
深知再说下去,他们铁定又会怒言相向,风悠辰挥了挥手。“要是和我在一起会令你痛苦,想走就走吧!”
“还有点自知之明,这是你全身上下唯一找得到的优点。”留下这最后一句话后,雨浓潇洒地一甩门,从他眼界消失。
风悠辰摇摇头,沉声一叹。
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雨浓胆敢这么对待他,人人眼中卓伦不凡的他,到了她眼里只落得一文不值;女人对他狂恋倾慕、趋之若骛,偏偏她对他不屑一顾。然而,他却偏对她倾了心,也唯有她,才能激起他全然的爱恋。
这到底算是感情的巧妙难解之处,还是上苍的有意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