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很伤人。
人家又没犯着她,她这无名火是发得有些不可理喻。
有了这个念头后,她开始坐立难安,要是怕真的生气了,那该如何是好?
要去道歉吗?
她在心底自问,拿不定主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实在不是她要讲他,一个大男人,胸襟这么狭窄,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都气了一个多月了还没气完,比女人还小心眼。
想归想,是她理亏在先,人家要是不原谅,她不认命的道歉还能怎么办?
这一辗转,苍芎蒙蒙地泛起白光,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过去了。
她坐起身,在心里头盘算着,梳洗好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唐逸农,向他赔罪,不管他接不接受,反正她问心无愧了。
打定了主意,她马上起身,可一阵天旋地转却毫无预警地朝她当头罩来,她全无招架之力地跌回床上。
她甩甩头,晕眩才稍稍平息,一股突来的恶心感又从胸口窜起,她赶紧捂着嘴,找来啖孟盆狂呕一番,直掏空了胃才罢休。
而她,早被折磨得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了。
她躺回床上,再也没力气动了。
本来,她第一个直觉是认为自己病了,可是这又不像大概是一晚没睡所致吧!
她抿抿唇,没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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