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弄得一团乱的,活该被控诉怨恨。
不论是任牧禹,还是邵光启,她都愧负深疚。
“我想”任牧禹艰涩地发出声音。这情况实在很可笑,又很可悲,他明明该是理所当然的存在,如今却落得像是偷情被逮着般的无言以对。
很难堪。
他分不清楚,他到底算不算第三者了。
深深叹息,他轻道:“我先回去,你和他好好谈谈。”
经过邵光启敌时,他步伐顿了顿,没说什么,沉默走开。
“禹”她张口想叫唤,却发现她根本没资格、也没立场留他,只能揪着心,难受地看着他离去,那背影,看起来好清寂孤单。
“他,是你那个交往七年的旧情人吧?”
她错愕,看向邵光启,答不上话来。
邵光启轻笑,笑得很讽刺,又很苦涩。“我早该想到的,有哪个医生会这么闲,亲自打针、换葯、照料病人,还帮她打电话通知亲友。”
“对不起”她低嚅,除了这一句,她不晓得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他脸色一沉。“到头来,你的选择还是他?”
她心虚、歉疚地垂下头。“我不能没有他”
“你说过喜欢我的!”他难掩激动地低吼。“我是喜欢你,只是我爱的是他。”喜欢和爱,差别太大了,大到她想忽略都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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