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且他们谈到他的恩惠时还显得很难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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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算什么，"他会表示不同的意见。"要是你们处在我的位置上，你们也会那样做的。"他向圣公会教堂修复基金会愤慨捐款，并且给了"阵亡将士公墓装修协会"一笔巨大而又大得适当的捐款。他请出埃尔辛太太来经办这一捐赠，交难为情地请求她为这件事保密，尽管他明明知道这只会使促她到处传播个消息。埃尔辛太太不愿意接受这笔钱——"投机商的钱"——要是协会缺钱缺得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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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有些不懂，怎么你也来捐钱哪，"她刻薄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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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以适当冷静的态度告诉她。他是回想起以前在军队里的人，那些比他更勇敢却不如他幸运的人，他们现在还躺在默默无闻的坟墓里，使他很受感动，因此才捐赠的。埃尔辛太太听得把胖胖的下颚张了。梅里韦瑟太太曾告诉过她，思嘉说的巴特勒船长参加过军队，可是她当然不相信。事实上有谁会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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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参加过军队吗？你是哪个边——哪个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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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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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炮兵队！我认识的人要么在骑兵队，要么是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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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说明——"她突然停住了，不知怎么说好，只得准备看他双眼睛恶意地眨巴了，但是他垂下眼皮，玩弄那条表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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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参加步兵，"他说，毫不理会埃尔辛太太那讨好的语气，"可是他们发现我是西点军校出身的——尽管我没有毕业，埃尔辛太太，由于犯了孩子气的毛病，——他们把我编在炮兵队，正规的炮兵队，不是民兵里的。在那最后的战役中他们很需要有专门知识的人呢。你知道损失多重，死了多少炮兵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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