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宽见此,便悄无声息地带着护卫离开了这家书铺——好不容易休沐,他今天要去逛的地方可多着呢。当然,并非全都是休闲,顺带也看看自家的产业如何。
作为家主,对自家产业一点不了解总是不太好的。
当刘宽离开了好一会儿,李成文才回过神来,不禁喃喃道:“方才这人才是高人呀,而且应是朝中高官···刘长,朝中大员似乎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呀,刘··难道是江宁侯刘宽?!”
想到某种可能,以李成文城府,也难免激动起来。
随即便是懊悔。
他错过了一个结识江宁侯的好机会呀!
须知,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就算到江宁侯府递拜帖也未必见得到刘宽。
一则,身份差距摆在那儿,门房可能都不会将拜帖给刘宽看。二则,如果随便一个人递拜帖,刘宽都接见,那就不用干别的,整天待在家里等着见客人都未必见得完。
‘代王是江宁侯的学生,等将来去了代国,问一问代王,便知今日邂逅的是否是江宁侯了。’
‘若真是江宁侯,今日偶遇及谈论,绝对算是一桩美谈,亦可为我在代国平添一份特殊的资历!’
想到这里,李成文先是高兴,随即笑容就变成了自嘲——隐居十余年,精研儒释道,可下山之后他仍是个俗人呀。
不过,听说他那位师叔道衍和尚早早就投奔了燕王,如今在燕国如同宰相,却也是个大大的俗人。
最后,仔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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