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元末便有,咱不知见过多少次了——当然,咱那时只是个穷和尚,从未被这类碰瓷的看上过。”
刘宽又疑惑道:“大明如今律法仍算严厉,京师又是天子脚下,竟还有这等骗子——难道不怕伎俩被官府识破,绳之以法?”
朱元璋道,“此类案件可不好破——那瓷器,他说是祖传的汝瓷。即便东西是假的,他说自己被先人骗了,官府又能奈何他?至多关押两日,教训一番罢了。”
刘宽一想,还真是如此。
他随即道,“不过,这种人如果反复用这种伎俩骗人,再被官府抓到,应该能治罪的吧?”
朱元璋:“那是当然——但咱估计这种人短时间内不会在一地反复作案。”
两人交谈间,朱蕙兰则去命厨房多准备些饭菜——倒也没按招待真正贵客的规格来,因为这几年,朱元璋时不时就打着看望女儿、外孙、外孙女的名义来刘府蹭饭,实则找刘宽聊天。
次数多了,朱蕙兰也就像接待普通客人那般对待了。
刘宽跟朱元璋闲聊没多大会儿,刘若雪竟然就回来了。
刘宽还是颇为关心女儿的,当即问:“没什么事吧?江宁县衙如何判的?”
刘若雪先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随即又愤愤道:“那二人所谓祖传汝瓷都被辨认出是假的了,甚至都不是汝瓷,可县衙刑房竟然只是拘留他们两日。”
这话说完,刘若雪才看到坐在里面的朱元璋,当即眼睛一亮,跑过去摇着朱元璋的胳膊道:“外公,这事您可要管管——那俩骗子也太恶心人了,不知骗过多少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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