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里不甘心的!”西门弄月轻轻一叹,但这就是现实,有时候残酷得让人没法子接受。
“睡觉,你不累我还累呢!”胡栖雁摸着双手的手臂,涨的发痛——不,不光是手臂,他全身都痛,繁重的劳动量,他实在有些承受不起。
工地之上,一次至少要抗两包水泥,糟土,黄沙,石子,石头,砖头——碰着就是伤。闭上眼睛,他轻轻的嘘了口气。
“石头,如果我没有跟着你出来,你准备怎么办?”突然,西门问雪问道。
“你知道的!”胡栖雁睁开眼睛看了看他,随即再次闭上的眼睛,他的真是很累。
“云姨不希望你去的!”西门问雪低声说道,耳畔,却出来胡栖雁低声的鼾声。
拉过一张破毯子,盖在胡栖雁的身上,西门问雪就在他身边躺下,侧身看着已经熟睡的胡栖雁,轻轻叹气,也许,还有别的法子?回去吧,山村纵然简陋,至少三餐无忧,也不用吃这等苦,而且,由于他身体不好,在工地上一直招人歧视,挨了不少白眼和闲言闲语
再这么下去,只怕谁也挡不住他的脚步,可父亲说——
想到老头子的话,西门问雪用力的捏了一下拳头,指节噼啪作响,不成,绝对要盯着他,否则,会很是危险。
半个月过后,胡栖雁的身体越发不成了,每天繁重的体力活,不但不能让他的身体略显强壮,反而添了诸多病症,但他天生要强得紧,一直瞒着西门问雪,咬牙使劲的撑下去。
在工地做了十天左右,工地一个管事外号叫做黄毛,就把西门问雪调去了另外一区,两人不在一起,从此以后,西门问雪不在他身边,工地上的一些混混,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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