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到王府里。
“宣景渊,有时候我是真的怀疑是不是故意的。”肖怀茗已经不知道该说宣景渊什么才好。
“我看宋言之伤的不轻,你身上不是有那个很厉害的东西。
用在宋言之身上不就好了,还让我巴巴的把我府中的大夫带来。”
肖怀茗不知道灵泉水是宋言之的东西,宣景渊也没有打算把事情告诉肖怀茗。
就肖怀茗那张没有把门的嘴,有关宋言之的事情他都不打算告诉肖怀茗。
“用完了。”只能找个拙劣的理由搪塞住肖怀茗的嘴。
“用完了?宣景渊,你还是个人吗?
用在惜惜身上就大把大把的用,让你用在宋言之身上你倒好,就用完了?”
稀奇啊,真是稀奇。
还能有这样一天能看见肖公子为人打抱不平的时候。
宣景渊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大夫给宋言之看伤。
大夫暂时将宋言之的伤处理好后,擦了擦手走到宣景渊面前。
“王爷,这姑娘的伤虽说是皮外伤,终究是伤到了脸。
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容貌,想要不留疤,恐怕是有些.....”
大夫没有直接把话说出来,两人都知道大夫没有说出口的是什么。
“张叔,送大夫先回去。”
肖怀茗对大夫点点头。
大夫离开后,肖怀茗一脸严肃的看着宣景渊。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东昱的情况算得上是一触即发,情况不容乐观。
“等言之醒来再说,苏照的女儿不是准备出嫁了,我想言之会感兴趣的。”
不难看出,这场名为东昱的戏,要正式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