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讲给他听。
“乌兰老师告诉我了,你以前也赢了不过比赛,怎么我觉得,你头一回这么开心呢?”
“哎呀!那怎么能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哎,舅舅很受伤,这么久不见,你居然只沉浸在自己比赛和练习里……”
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语调莫名幽然,还充满了怨念。
许诺诺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我也很想舅舅啊!可你又不回来……”情绪瞬间又低落下去。
而且连着好几天,她打过去的电话,都是冰冷的女音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谁说我不回来?”许安旭忽然就笑起来,好像拖了什么人在身边,对她说:“我已经下飞机了!你叶叔叔来接我,等我们喝完酒,舅舅让司机接你回家!”
“……”
许诺诺懵了好一会儿,心跳莫名漏掉一拍,她小心翼翼,试探着问:“哪个叶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