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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有不少围观弟子窃窃私语,“韩棠还没说完呢吧?怎么就启动阵法了?”
“我熟读口型,瞧那嘴型应该是的说认罪,只是没说完罢了。”
“不过韩棠究竟犯了什么错?居然被关在黑狱整整月余?”
“你吃瓜都没吃个正经的?”
“我听说是在演武会比试,谢颜颜非说韩棠想拿剑杀她。”
“真的假的?有人看到了吗?”
“谁知道呢?”
“……”
君寒画遣散了围观的弟子,手心有些虚汗。
他以为韩棠还像从前那般死不认罪,所以便提前出手伤了她。
不过,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君寒画还是将这顶黑锅甩给了韩棠,以虚有的罪名,再次关进了黑狱。
一个时辰过去,韩棠才从黑狱中慢慢醒来。
她是被活活疼醒的。
晕死时意识还算清醒,君寒画的话,被韩棠尽数受尽耳朵。
君寒画,自韩棠踏进月华宗起,陪伴她最多时日的师兄。
现在却像文质彬彬的伪君子!
韩棠摸着冰冷的墙壁,冷意蔓延整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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