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软垫未免……”太丑了些。
边角虽缝得严实,但针脚歪歪扭扭,着实丑陋。
皇宫内的绣品皆要取一个吉祥的意头,秦落芸对着软垫看了好一会儿,才从上面的两只丑鸭子里看出一点鸳鸯戏水的意头来。
秦落芸抿唇:“这是皇上绣的吗?”
小寿子答:“是呢。”他捡着好听的话拍着帝后的马屁,“皇上是万金之躯,却甘愿为皇后娘娘做这些粗活,从古至今还从未有过,娘娘是头一份,此等殊荣都是因为皇上对娘娘深厚的爱意啊。”
“爱……”秦落芸从不质疑北宁远对她的爱。
她将软垫放在自己的膝上,抚摸着鸳鸯戏水繁杂的针脚,眼前浮现的是北宁远的脸,还有他的眼神。
他从小都不受宠,被先帝无视,被兄弟孤立,这才养成了他孤僻阴蛰的性格,还有怕死的疑心病,可这些藏在他眼眸中的负面情绪每每在看到她时都会烟消云散。
北宁远看着她的视线就只有爱。
满满的,澄澈的爱。
“走吧。”
良久,秦落芸说。
小寿子这才示意起程,步辇走得极稳,就怕颠到了皇上的心头宠,在皇宫弯弯绕绕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到了圣阳殿的门口。
小寿子小心的扶着秦落芸下来,还没走两步,就听见里面传出北宁远暴躁的声音。
“钱呢?国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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