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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绞就是我时常挂在嘴上的所谓臭招,普通人被反扣至少二十秒才会丧失意识,而对于受过训练的人来说,可以坚持得更久,在力量不对称时只能作为一种权宜之计。无计可施的我,祈求能挟制住他,拖延更久来想出脱身之计。车外的家伙听见呼声,忙快步窜来砸门,猛撞无果又退后两步,朝着厢门狂猛射击。车内大汉来不及喊停,前胸小腹各中一枪,我慌忙将其架起当肉盾,打算趁那家伙拉开车门,将之踹翻下去,设计夺路而逃。
“我就说了,这个鬼一样的娘们不能留,你俩还想玩她?实在是色迷心窍。”他打光子弹,开始动手拉扯,我用膝盖抵住大汉脊背,默默等待他破门。恰在此时,远处传来长长的戈音,一束刺目白光扫入厢内,瞬间晃晕了我的眼,只听得一声惨叫,运钞车似乎被火车头撞了,我连同这个重伤的家伙被轰到了车顶,后脑勺着地,满目都是环绕的金星闪耀。
喷薄的血污从缝隙中涌入,车门吃不住力垮塌下来,模模糊糊间,有两个黑影,拖开被撞烂的破门大汉尸身,将几近昏迷的我拖拽出来,又背又扛塞进车里,一路呼啸而去。
“先送去行宫找大夫看看吧,然后躲上几天,避过风头再说。”说话人是一名女性,另一个也是女人,只是黑漆漆一团看不清面容,她上前来拨我眼皮,悲叹道:“醉蝶花已经够猛的了,一口气杀猪般干掉那么多人,我想哪怕是专业的獍行,也不过如此啊。”
等我彻底甦醒,已经是2月13号的下午,再隔一天就是情人节。我试着爬身起来,只觉腿脚火烧般灼痛,浑身就像散了架,一丝一毫气力也使不上。有个黑长发小妞正坐在席梦思床垫前,侧靠墙打着盹,闻听我的呜咽,她揉了揉惺忪的大眼,机械般端来牛奶给我喂食。
“露西,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以为你挂了。”我惊喜地抱着她的脸,左右打量。
“与你不同,我有一个帮手,再说也没伤到腿,靠跑呗。”她显得很平静,服侍我重新躺下后又回到原地,朝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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