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停停不得消停,最终能混到站在目前的台面上,在一定程度上都是受惠于当年与老陶共事期间这位能人的耳濡目染呐!”
滕德明喝口茶,缓缓转过身面向窗外。
张茂林知道,对方的感慨言辞正在兴头上,此时自己绝没有必要接茬。
果然,滕德明极具夸张地伸伸懒腰,便又手扶电脑桌的一侧,对张茂林说:
“可我就是想不通,向来达观、向来睿智、向来知晓人情世故的陶守礼,为什么偏偏在闻禄事件上如此迂腐、如此守旧、如此顽固不化呢?!难道他果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干脆是横下一条心坚决与省行作对吗?”
情急中的滕德明厚大的胖手啪啪拍打电脑桌面......
“行,火候到了!不给个梯子人家无法下台阶了。”
张茂林暗想。他迈步过去,伸手轻抚对方宽厚的肩头。
“德明你别激动!公事终归是公事,总有解决的办法,还是自己身体要紧啊!五六十岁的人啦,最忌讳的就是生气发火。”
张茂林心想:我去!别在这儿跟我演戏啦......
“唉,狗咬吕洞宾呐!如果不是念及淞阳本土这点情分,我早就给他们两家人倒计时了。他奶奶的,什么时候轮到这帮鱼鳖虾蟹们在我的池子里兴风作浪!”
滕德明猛然一个向后的甩手,这个动作应该是代表他极端的恼怒。
张茂林怔住了。他属实没有预料到滕德明能弄出这番不雅的言行,更不知道该如何配合应付。他轻轻咳嗽两声,权当是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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