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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老张,这屋子里只有你我两双眼睛。于公于私,我们哥俩之间还有什么秘密不能相互交流的?任何困难、任何矛盾,只要我们兄弟俩报团取暖,还会有什么障碍吗?”
刚刚站起来的王维信突然间好像被谁用力拽了一把,便就势斜坐在沙发上,恍惚间竟然草率抄起张茂林的茶杯,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张茂林一丝苦笑,说:
“我听别人讲,是闻禄本人开的车,而且驾驶的轿车并不是我们市行的车辆、更严重的是闻禄酒后驾车。对于这些听起来似乎是不着边际的传闻,的确属实吗?你本人又是如何看待呢?”
王维信并没有立刻回答张茂林的提问。他仰脖看了看张茂林满是胡茬的下巴,反问道:
“老张,你相信这些传闻吗?”
张茂林回答说:
“凭我对闻禄的了解,我绝对没丝毫理由相信,因为这些讯息太不符合闻禄的性格。自从前年秋天,省行那位苗处长出差时自驾车肇事遇难后,省行先后三次下达领导干部工作期间的禁驾令。这些年来,省行为了强调同一件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行文督导,在我记忆里是从没有过的。你还记得吧,市行为此特意召开专题会议上,在会上闻禄是第一个表态发言的,而且他还建议所有的中层干部以文字形式作出承诺,并且当场就把自己的驾驶证交到了市行工会。因为这件事,还有人在背后说他出风头、搞另类。有这样觉悟和理性的人,怎么会做出醉驾这样的蠢事?如果情况属实,那的确是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啊。”
王维信回答说:
“嗯,没错没错,你说的这些也是我曾经考虑过的。我猜,闻禄当天一定是遇到了及其特殊的状况。至少,是我们目前无法猜测和想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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