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闻禄这件事。”
陶守礼的嗓子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为了回答张茂林的话,他只能不停地小口喝水。
“不是好像,是属实。这一点,也出乎我的预料。这两天,除了到场的很多位处长,省行几位行长也都过去慰问,遗憾的是除了副行长滕德明,其他几位领导我几乎都不认识。说明自从我退休这些年来,省行层面的领导班子人员调整幅度很大。所以,吊唁现场的应酬都是陶冶和陶侃姐弟俩接待。闻禄的父母从唐山大老远赶来奔丧,除了哭还是哭,更麻烦的是这对老夫妻都有严重的基础疾病。陶冶怕公婆再出意外,第二天一大早就安排车送他们返程了。”
陶守礼接过张茂林递过来的茶杯,继续说:
“滕副行长倒是不断向我嘘长问短的,毕竟是咱淞阳的家乡人嘛。人家不愧是当大干部的,言辞顺耳且暖心!但让我有些惊恐的就是,这位滕副行长的‘笑脸’可是让咱家乡人多年不曾见到了,况且表现得极不适应场合!那天在殡仪馆,陶冶哭得像泪人儿似的,滕德明走过来竟然微笑着和陶冶握手!你说,这种‘亲民’举动怎么显得那么另类甚至是‘残忍’呢?!尽管我退休多年不知业内详情,但是,兴商银行顶层大佬们的做派也不至于‘进化’到如此境界吧!全省兴商银行的业绩究竟兴旺到什么程度才使得这位厅局级干部居然兴奋到身处员工葬礼的现场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愉悦?!作为家属,我不能理解、更不满意滕德明这位领导大人当时的言谈举止……”
陶守礼苍白的面颊涨起红晕。
“大干部!他能算得上是什么大干部?当年他不也是从我们身边走的一名普通信贷员嘛!八十年代末,我任支行行长的时候,他滕德明还只是支行营业所一个‘见人三分笑’的小会计呢。行了,不说别人,咱还是聊聊眼下的事情。老陶,关于闻禄的善后事宜,你们全家现在是什么想法或者意见?”
张茂林随手抓起果盘里的无花果。他有意控制着语速和情绪,张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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