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尤以亲传弟子处境艰难,江疏月似乎连祭出破界玲珑塔都是一种罪过。
所幸禹渡水未造成严重的伤亡,否则单单是同门鄙夷的目光,已足够将她戳出千百记窟窿了。
江浸月见不得妹妹受委屈,千求万恳想博取万里峰同情,将之收归门下,偏偏万峰主死活不允。
杜若洲道:「听说俩师徒几次闹得不欢而散,江浸月这任性草包哪受得气?估计是一溜烟奔来寄情崖,借着鬼喊鬼叫抒发愁绪嘞。」
燕辞扶额道:「禹渡水叛敌,坐忘峰自然被千人所指,江疏月此际投靠九守峰无疑是弃友,更不被同门所容。江浸月这糊涂虫,竟还跟万师伯唱对台戏!」
俗话说关怀则乱,杜若洲听着亦觉苦恼,说特想上去两巴掌抽醒他。
郁律劝道:「亲情偶尔会蒙蔽双眼,没必要妄加指责。」
江浸月凄凄惨惨鬼叫不止,惹恼了突然登临崖巅的曲羽衣。此女峨眉倒蹙,叱责道:「鬼哭狼嚎还越发来劲了,真是愚不可及!」
冷不丁遭人白眼,江浸月更不服气,谁知曲羽衣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听得他冷汗直流,而那席话竟跟燕辞所言如出一辙。
杜若洲竖起耳朵,听着江浸月道谢后匆匆离去,不由咧嘴取笑燕辞,道:「鬼机灵和曲师妹异口同声,难道是夫唱妇随?」
正得意时,一道神念席卷山洞,曲羽衣嗤鼻道:「帘窥壁听,岂是君子所为?」
行藏既已暴露,再行遮遮掩掩更不成体统。
郁律贵为掌教首徒,乖乖被拿个现行,甚觉脸面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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