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腻友、表亲等一群乌合之众建宗立派,吃树果野花,喝涧泉雨露,很是逍遥快活。
燕辞见之心生向往,因架不住焦王宣苦求,领了副宗主的闲职。
许多事情外表光鲜亮丽,其实内在好比一团烂絮。
世人常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破镜妙观宗山下人等,居然没有谁修习过遁法或者御剑术。
诸人困在峰上挨饿,说储粮已断了近一个月,前些日子偶尔还能找到几枚野果充饥,眼下都吃上树皮草根了。
燕辞暗呼上当,责怪焦王宣不是修真的料,白瞎了一身道行。
奈何入宗之事不宜反悔,燕副宗主只能自认倒霉,从那天起半点好处没有,还得负责所有人的衣食。
更荒唐的是,焦王宣居然嫌弃辟谷丹难以入口,隔三岔五的惦记起阳朝寺的素斋来。
燕辞全然懒得跟这浑货计较,但来往阳朝寺或鹦哥城的闲暇,毕竟也不忘带些粗粮水果来养活这帮蠢物。
常言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宗内门徒生计全指望燕辞,爱戴之心渐重,早就想撵走焦王宣那狼咬的,奉其为宗主了。
牛皮不是吹的,高山不是堆的,焦王宣强撑几年始终不解散宗门,遇到些小小坎坷自然能想得开,遂讪讪一笑道:「一帮子笨蛋,凭燕兄之能,会在乎区区宗主之位麽?他不过是看我等可怜,暂时在这间小庙里栖身罢了。」
燕辞淡淡道:「此话可不尽然,燕某实是无地容身,这才诚心栖附的。」
焦王宣不知燕辞话里真假,故而沉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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