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反正,不胜枚举。
当年魏帝陆啓布局,悄然无语,而今陆玄楼破局,润物细无声。
伏帝关。
看着镜子中的画像渐渐模糊,最终化作一团混沌,魏帝陆啓忍不住摇摇头,唏嘘说道:“天无二日,国无二帝,终究是父子分道扬镳,及至将来,或许还有一场真正问剑。”
“何苦来哉!”
陆吾连连摇头,本该是父子联手,鲸吞天下的大好局面,奈何那位年轻帝王一意孤行,闹成了父子离心的局面。
魏帝陆啓想了想,轻笑说道:“他大抵是觉得,朕不可能北上,吞并两座天下,甚至奈何不了云荒妖族,而他有十足信心,压服击溃三教祖庭,倾九州天下之力,南下云荒,击垮朕与云荒妖族,成就一番霸道基业。”
“异想天开?”
陆吾轻笑摇头,迄今为止,即便是魏帝陆啓,都不敢说,真能将两座天下握在手中。
“在朕看来,心比天高,不算贬义词。有些事情,你不去想,它就不能有,而你想了,也去做了,他就或许有。”
魏帝陆啓说道:“这世上最难说的,不就是那个万一吗?”
“与大魏铁骑问剑,只是想想,我就觉得脊背发凉啊!”
陆吾苦笑说道,界关城头的那一场问剑,伏帝关军帐虽然没有出动一兵一卒,却也将那一场惨烈厮杀尽收眼底。
妖族大军如潮水涌动,费了多大力气,留下无数尸骸,才得偿所愿,登上那半截界关城墙。
魏帝陆啓摇摇头,轻笑说道:“想来,他现在很失望。”
陆吾附和说道:“那位年轻帝王应该失望。”
那位年轻帝王生死未卜的时候,那些十境巨头、九境巅峰大修士仍旧投鼠忌器,不敢肆无忌惮的圈土争地,生怕坏了大魏律法,惹得那位年轻帝王龙颜大怒。
大魏律法大如天,山上修士不自由?也不尽然。
若是山上修士打杀、欺辱山下百姓,大魏律法自然苛刻,但山上修士的自由厮杀,只要不连累山下百姓,大魏王朝也懒得理会。
少了血气,难成大器。
那些他域修士不计后果的问剑厮杀,圈土争地,或许才是那位年轻帝王想看到的景象。
那位年轻帝王不辞劳苦,尽览河山,难道只是为了拔除魏帝陆啓留在东荒的后手?
这位年轻帝王迟迟不肯回归大梁,大抵是想让那些外域修士觉得他大道折损极多,放下心来,肆无忌惮的圈土争地。
那些外域修士或许猜到了这位年轻帝王的心思,之所以迟迟没有动静,是因为猜不准那位年轻帝王大道折损几何,更是怕那位年轻帝王秋后算账。
杞人忧天!
只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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