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关和龙凤两族可以坐视不理,但帝无绝不会袖手旁观,一场两败俱伤的大战在所难免。还有就是,即便你打下那一座南域,也要夹在三教祖庭和云荒妖族之间,腹背受敌,进退两难。在我看来,大魏铁骑应该先问剑三教祖庭,占据大半座九州天下,在图谋南域,最后问剑云荒,才是上策。”
“廋死的骆驼比马大。”
陆玄楼冷笑说道:“难道敖族长真的以为三教祖庭中看不中用?三教祖庭藏拙太深,底蕴深浅不得而知,没有那一座南域,朕怎敢冒然问剑三教祖庭?”
陆玄楼继续说道:“左右为难,那就是都不为难。等朕拿下南域,哪个要问剑,朕接剑就是。”
“如此大魏,才是大魏,还是大魏,不愧是那个立在界关城头,独自问剑的大魏。”
敖坤叹然说道:“魏帝陆啓的深谋远虑,帝无的未来可期,三教祖庭的权衡利弊,都不算什么,天下真正豪杰,唯你陆玄楼一人而已。”
陆玄楼摆手说道:“逞凶斗勇,担不起豪杰二字,敖族长拍须溜马的功夫差了些,有待长进。”
“我是有求于人,总得说几句中听的好说才像样子。早些年的时候,读过不少书籍,都是大作,可惜我的才情还是不高,不能说的天花乱坠。”
敖坤举起酒杯,轻笑说道:“总而言之,当浮一大白。”
陆玄楼举杯对饮后,瞥了一眼尽显胆怯的敖白,戏谑一句,“虎父犬女?”
“的确不似我。”
敖坤摇头说道:“但凡她胆气盛大一些,我都留在身边,一番苦心,或可为龙凤两族再谋一条出路。”
陆玄楼轻笑说道:“那就留在东荒做个山水神灵,只要安分,就有一世平安。”
敖坤皱眉说道:“人质?”
陆玄楼摇摇头,“既是我大魏的山水神灵,就与龙凤两族没有干系。倘若有一日,朕与敖族长问剑,绝不以敖白说事。”
敖坤不疑有假,唏嘘说道:“先失一子,再失一女,我敖坤竟成了孤家寡人。”
敖坤摇摇头,思索许久,开口说道:“敖白年幼无知,并不醒事,只怕没有分寸,坏了身家性命。敖芸,你也不必返回云荒,留在大魏,照看敖白,各自平安就好。”
陆玄楼许诺说道:“规矩以内,真正自由,规矩以外,瞧在敖族长的面子上,朕可大事化小,网开一面,下不在例。”
敖坤闻万,起身拱手,肃然说道:“敖坤承情!”
敖坤坐下来,喝一碗闷酒,怅然若失,“早些年的时候,意气风发,何曾想过子孙稻粱谋?大江后浪推前浪,终究是老了。”
“可惜敖族长身不逢时!”
陆玄楼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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