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初不信,眼下是不得不信。
“大老爷一心都在公事上,自然顾不上私事。可谓公而忘私!”
吴知县听到“私事”二字,眼前一亮,“我这等愚钝之人,又不是圣贤,当不起公而忘私的评价。对了,写话本的究竟是何人?”
“正是卑职那不成器的侄儿。”
“可有进学?”
中了秀才功名的生员才有进学,吴知县此言自是为了试探。
“没有,这孩子平日杂书看多了,荒废经义,前不久才被社学退学。”李公圤如实回答。
他不知道徐青为何要让自己主动暴露他被社学的事,但侄子智计过人,必然是有深意的。
吴知县笑了笑:“这话本写的不错,看得出平日里都没用心在经义上。但科举才是正途,你回去之后,定要好生督促。”
其实写话本,在当下的风气里,自然是不务正业的举措。
但徐青是有意为之,这样比较好向吴知县解释他先前被社学退学的事。
因为话本写的不错,足见徐青是聪明人,但正因沉迷杂学,反而耽误了经义,才被社学退学。
这样的话,吴知县不会认为徐青是草包。
何况徐青那首诗,也是加了大分。
如此一来,算是在吴知县这边,将徐青先前被社学退学的隐患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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