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心思。
见云家坚定维护云舒然,市井之间爆发出一阵议论声。
“傅大人未娶妻先生子,还将外室养在府中,简直不把昭信侯府放在眼里。”
“傅文渊奸情败露,恼羞成怒将傅夫人打得不能走路,让人背着出傅府了!”
“前几日被赶出傅府的婆子都说了,傅大人和傅家老太太合起伙来欺瞒昭信侯府嫡女,是要将外室子变成嫡子啊!”
“对对对,我有个亲戚去傅夫人小院里头帮闲,她说她亲眼瞧见傅夫人都被气得病倒了,都下不来床。”
“这算什么,我方才路过傅府,里头张灯结彩,鞭炮连天,我还以为谁要娶妻呢,哪曾想人家是在纳妾啊,逾矩办礼,如此公然打昭信侯府的脸,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我呸!”
“傅文渊为人夫尚且如此,为百姓之父母官岂不是个祸害?”
“如此宠妾灭妻,不择手段,本官定要参他一本。”
弹劾傅文渊的褶子如雨点一般砸下来,傅文渊哪里招架得住。原本就有很多人眼红他有岳家扶持,如今云家不跟他站在一起,落井下石者诸多。
当今太后在先帝驾崩前不得宠,宠妃多次越过她头上去,当今圣上也曾惨遭宠妃迫害。是以,他对官员宠妾灭妻之事格外挑剔。
傅文渊算是触犯了天子逆鳞,但天子始终挂念云家恩情,两家一天没有和离一天就不能单一而论,傅文渊被罚俸戒饬。
为了给足云家面子,户部侍郎特意让新上任的刘子谦到傅府门前对傅文渊严厉训诫。
“傅大人,上面的意思我已经带到,望你痛自咎责,以纠其失。”
刘子谦是上回官员考察升迁中的得胜者,傅文渊就是他的竞争对手,如今他们一个春风得意,一个屡遭挫败,形成一道极具反差的风景线。
“卑职谨遵教诲。”
傅文渊朝刘子谦深深弯腰拱手,官服下交握的双手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微颤,他双眼猩红,脊背上一根名为傲骨的支撑被当众抽离。
屈辱与怨毒交织成深山密林中的毒瘴,在他心中迅速蔓延。
刘子谦仰天大笑而走。
留下傅文渊弯腰站在原地,耳边都是野蛮贱民的指点,他的面容逐渐扭曲。
倘若他是位极人臣的丞相,是根基深厚的国公侯爷,这些人还会这样对他吗,还敢这样对他吗?
对权势的极度渴望在傅文渊心中疯狂生长,像是铺满湖面的浮萍,让底下的鱼透不过气。
他突然呵呵笑起来,整理好官服朝距离骂他最大声的老汉走去。
他停止发声,笑容依旧,这笑,带着疯狂,阴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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