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舒儿在傅家那这几年,还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可舒儿从来不对娘家人讲,每每问起舒儿都说好,可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会看不穿女儿的伪装,不过是想成全她的一番心意罢了。
如今,外头那对豺狼,以弱凌强,实在是无耻!
“那贱人有孕跑到侯府门口作甚,去,去跟外头的人讲,我舒儿病重不能下床,要他们走!”
云夫人也怕吴慕儿的肚子在侯府门口出事,侯府百年清誉怎能毁在她手里。
云舒然匆匆走到云夫人身边,看见母亲泛红的眼眶她心中酸楚。
居然让母亲为自己的事情伤心,她真是不孝。
“槐序,你去讲,若他们还是不走,就派人去给他们支遮阳伞,放上几盆冰。”
槐序一边向门口走一边替夫人感到庆幸,幸好回来侯府了,要是在小院,这两不要脸的人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侯府大门敞开,槐序从里头走出来。
她不屑地扫了一遍下面的人:“我家小姐病重,至今不能下床,两位还是回吧。”
“还请带一句话,就一句。”傅文渊拖着满背伤痛向前跪行。
“我家夫人尚在昏迷,话是不可能带到了,莫非傅大人非要逼着我抬我们小姐出来?”槐序。
“不,不是。”傅文渊像是被风吹断的芦苇,整个人都耷拉下去。
槐序看他还是不走,挥挥手,小厮们立马从里头搬出冰盆和遮阳伞,甚至很贴心地安排丫鬟给他们扇风。
冰量很足,周围看戏的路人都能感觉到十分凉爽,本来嫌弃日头大想离开的人走往前靠,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眼角衔泪,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语气几近乞求:“都怪我,都怪我,能否让我进去看她一眼,让我照顾她。”
“大人还是好好照顾与你私通的表姑娘吧,她脸上的粉都要掉光了。”
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吴慕儿脸上,刚才太阳晒得她出汗,汗水流动带走脸上的白粉,经过冰块的凉气洗礼,汗水褪去,白粉一道一道凝固在脸上。
整张脸产生巨大的割裂感,白色褪去之后是红润。
绿萝掌家之后,吴慕儿倚仗自己有孕要求绿萝把府里的好东西都送到她那里去。
她的脸色自然是红润的。
路人鄙夷地看着吴慕儿,果真是个贱妾,手段上不得台面。
吴慕儿感觉自己快被他们的言语淹死,她低头看向凸起的小腹,娇柔的面容闪过一瞬狰狞的笑。
文渊哥哥这般委曲求全,要是他们重归于好,那岂不是她和睿哥儿都要靠边站?
如果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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